如果安东尼斯ั无嗣,他身故后皇位的去向势必引发又一场纷争,这对八国究竟是大好机会还是唇亡齿寒……
“这都记不住,这可有辱科尼塔司之名。”塞坎达斯ั沉吟片刻,摇摇头,“自从伊莲娜后,王座之上的都是男子。”
“我知道,”她加深了笑意,“你更喜欢看我拼尽全力,给我希望,而后在最后时刻给我致命一击,让我体会功败垂成的绝望。”
“只要我赴他的约,他会主动向我抱怨,这算不上什么เ提示。”
皇帝还在失火的宫殿里,但火势太大,神官都无能为力,至多用符石确保其余宫室不被波及。于是这一日的云宫便出现了一副异常诡异的情景:
身边的人突然间都跪下了。
“如果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--”
塞维尔差点被袍角绊倒,步子却越来越快,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。
乔治惨然一笑:“互相折磨总好过就此疏ຕ远。”他的指掌擦过她散乱的发丝,声量愈发低:“我大概早就疯了。只要确信你并不爱塞维尔,而你,只要你对我有哪怕一点的愧疚心,我竟然反而高兴起来。”
“不许这么贬低自己,也不要试图一个人背负一切,”乔治半是胁迫地将她的脸抬起来,逼她与他四目相对,“相信我,利ำ用我,让我彻底成为你的共犯。”
塞维尔下意识接住她,顿ู时抱了满怀:“请您小--”
被层层深蓝包裹的黑色瞳仁像夜,而那幽暗的深蓝有那么一瞬竟然如血赤红。
托马斯沉声道:“格里高利ำ大人,请您慎言!”他顿了顿,疑惑地看向格里高利手中的皮囊:“您喝醉了?”
“怎么?我说错了?”格里高利向她装模作样地欠身,“真是没有人比您更适合出使首都了,科穆宁对科穆宁,毒蛇对毒蛇。不过希望您不会出卖我们亲爱的国王陛下……”
她终于看了他一眼,神态很克制:“你这是在夸我还是自夸?”
“今天不行。”埃莉诺摆摆手,向门边看去,“塞维尔大人似乎还想和我谈谈。”
“没有……”
埃莉诺唇线紧绷,拈起托盘中的木杯,凑过去嗅了嗅:“罂粟蜜牛乳是谁准备的?”
“母亲”的读音依然有些生硬。
艾德文咬住了嘴唇:“我不能说。”
“我还有个你绝不能知道的秘密,”埃莉诺以指尖勾勒着乔๒治的面颊轮廓,“不要问,我不会说的。”
嘴唇找到嘴唇,无望话语在唇舌间留下的苦涩被一点点冲淡。两人初时只是亲吻着,仿佛在复刻๑六年前的那个ฐ下午,爱欲却自然比彼时来得更迅速更热切。
埃莉诺按住胸口,退到门边,即便知道对方แ看不见,依旧只是摇头。
乔治下意识想拉住她的手,却半途颓然放弃。他最后只说:“我会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