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连枝觉得这次他有些欺负人——
空虚接踵而至,连枝又惊又急,撑着坐起来,去攀上男人的身子,咬他硬邦邦的肩膀:“教你不给我。”又说:“爸爸,爸爸,你快给我吧,我受不了了呢。”还是咬。
而时至今时,作为观众席上的一员,连天才不得不承认,连枝天生就适合站在镁光灯下。
可他才陪了她多久啊。
连枝的相貌七分随了她,和她一样能ม跳舞,对钢琴很有天赋。两ä人也都生的一样白,一样秀丽。
他们昨天晚上做什么了?爸爸有没有抱她,有没有亲她?
他的手滑到她的前面,抓住那满满一团的乳肉,指间磨蹭着乳头,将雪白嫩滑的乳肉抓了满手。
他的长腿压着她的双腿,双手将连枝的手压到เ头顶,带着清冽气息的大舌卷着她柔软的小舌,再卷到她丰盈的胸前。
往往到了后面,他已๐经分不清自己到เ底是更喜欢她的肉体,还是更喜欢她皮囊下的灵魂。
连枝有时会让连天给她读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,她枕在他的膝上,听着优雅而略带古板的英音说着古英语的韵调,便会抬起身子去亲他的唇。
“宝贝儿,这样舒服么?”他说着,恶意地狠狠撞了一下,女孩穴短而窄,好像抵到เ了宫口。
男人顾忌着女孩,依旧ງ不急不缓地抽送着。
连枝十七岁的生命里,头一次品尝到什么叫天意弄人。
她怎么เ忍心。
可后来连枝才感觉到เ。
连枝的心里,隐秘地对这个家里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有着近乎ๆ痴狂的爱慕与仰望。
浴室里的花洒还没有关。
连枝的手指刮着手心上的一块小茧子,暗道,她可算知道自己这凉薄的性子随了谁,可不就是眼前的他嘛。
连天把她抱进怀里,胳膊收紧,亲着她的发顶,怎么疼也疼不够:“你别怕,也别ี多想。”
女孩坐在他腿上,被他环着腰,背后的他像一面坚硬的墙,不舒服,还有些硌人。
她眼睛看着前方แ的一片片林海ร湖泊,声音飘渺:“我不怕。你不走,我就不害怕。”
可我心里难过。
连枝不知道连天和她的妈妈是如何相识,相爱的。
但意气风发的俊朗少年,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,想想也觉得浪ฐ漫。
他那时也像这样和妈妈说过相同的话,一遍遍地安慰着她,郎情妾意么?
连枝知道自己้不该揪着过去不放,可是过去不代表没有发生过呀,以前的他,现在的他,那毕竟都是他。都曾借着他的行为,表现出他的思想。
就像是白纸上的污点,怎么也抹不下去。
如果说爱情就是烈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