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的错,起来吧。”
“叫你起来就起来。”长安的面色有yi分严肃,她素来知道阿翠的脾ຆ性,真拗起来,不强硬些是不能说服她的,“我没去和亲,你是功臣,我不怪你。”
“皇叔。”她又低下头来行礼。
这个男人真的有简单的yi面吗?
原来她是长安。
“殿下”说着便要行礼。
“快免了免了。”长安连忙向他摆了摆手,“我这次是偷偷从宫里跑出来的,你快别叫我殿下了,叫我云七就好。”
“云止不敢。”
“说了不用拘礼。”长安眼神中闪过yi丝狡黠的笑意,“嘿嘿云二。”
云止原本还想着要对长安恭敬yi些,听到她这声“云二”,脸色立马黑了几分。不禁将目光落在自家王爷身上,眼神之ใ中,带着几分怨念。
哪有为了逗女孩子开心出卖自己人的啊王爷!
音杀,击破1
云遥果然在晌午之前赶到เ了军营。
他来时,长安正随着慕言殊巡视军中的情况,忽的听见yi声战马嘶鸣,转过头去,只看见yi个身骑白马c着碧色锦袍的男子正勒了缰绳,翻身下马。
这男子便是慕言殊最为亲信的云遥。
他牵着马徐徐走过来,待他走近,长安才看清他的面容。
苗疆ຆ的男子,生得果然与中ณ原人不同,这云遥虽然也是身形高大,面容却比有着十足的南国风情。长眉直插入鬓,狭长的丹凤眼中,满是意气风发,他的长发只是松松的束在脑后,全然比不得中ณ原人yi丝不苟的发式,却显得十分不羁。
长安从未见过这样潇洒的男子。
在上京时,她所认识的人之ใ中,最为洒脱的便是小晏的大哥晏轻寒,可晏轻寒的性子中,洒脱之ใ处在于他的风流落拓,在于他出身学士府,有着快意人生的资本。
云遥却是不同的,长安只看他yi眼,便仿佛能从他身上看见南疆ຆ的十万大山。
以及十万大山之中ณ,不可胜数的自由á灵魂。
“王爷,路上有事耽搁,云遥来迟了。”
云遥说着,态度不卑不亢,话音低沉好听,宛若上古洪钟。
慕言殊却并不在意他的迟来,只是问他:“事情可都处理好了?”
云遥点了点头,接着也发现了慕言殊身边的长安,他却是yi下子就认出了她。
“殿下。”
长安与云遥原本就不熟悉,刚才和云止还能ม说笑几句,把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