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据冯笑香恢复的数据，我们总共找到1้04位受害者，最早的可以追溯到前年。”
2๐3人已经结婚生子，生活相对稳定安逸，加之受害时间较早，作案动机太小，也排除；
还有一个ฐ发现，宋东来经营咖啡馆，李涵两口子开西餐厅，以及陈敏的住址，都离死者王书梅的居住地不远。”
陈敏不在家，闫思弦和吴端便将车停在她的住所楼下，静静等待。
闫思弦走到书柜前粗略一看，《曾国藩家书》《囚徒困境》《博弈论》《瓦尔登湖》……涉猎十分广泛。
再翻看几本，也是同样的情况。
闫思弦问吴端道：“你问完了吗？”
“你仔细想想，谁都没告诉过？”
貂芳递上两张尸检报告。
“是。”
尸体所在的厂房位于鬼城中心，尚算完整，从结构来看，从前应该是一间仓库。
她大张着嘴，蝇虫在她的口腔里飞进飞出，散乱ກ的头发将瞪得巨大的眼睛半遮半掩，更显得鬼气森森。
与其等他把这些事儿捅出来，不如我自己报案，还能少点怀疑。
“没有故意想删，就是那小孩一直打电话，而且我看他和我女儿发的消息，关系应该不一般。我怕你们找到他，怕他说漏什么。
汪成阳沮丧道，“怕，我不想死啊，我真的知道错了，后悔啊，以后再也不敢了，你们……会让我吃枪子吗？我不……”
汪成阳的眼泪已经将裤子打湿了一片。
闫思弦和吴端对视一眼，两人决定先不回答他的问题，闫思弦道：“都是中学过来的，你俩不只是同学吧？”
“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，”男孩道：“汪茜跟我说过，他爸有外遇了，父母闹离婚，怕影响她成绩，俩人在她面前装没事儿，可是一家人时间长了怎么可能瞒得住？汪茜倒不发愁父母的矛盾，她就是觉得……明明都知道了，还要装作不知道，不能发表看法。”
“再等会儿，7点半开始吧。”
闫思弦挑起嘴角一笑，“你的本土经验也很厉害。”
吴端张了张嘴，不知该如何接话。
吴端在办公室的沙发坐下，“洗耳恭听。”
闫思弦：这货不是当初那个老实巴交的卧底！这厚颜无耻的怪物是谁？！
“那就把你那位搭档派给我吧，他叫李八月是吧？他不是想朝九晚五回家照顾怀孕的老婆吗？我保证，下班之前绝对完成任务，放他回家。”
“红烧肉……”习乐乐喃喃道。
虽是在说狠话，眼里却满是恐惧和无奈。他怕警方真的以意外草草结案，他怕他的挚爱死得不明不白。
“例行询问，你也希望我们仔细调查，不放过任何关系人吧？”
男人接过纸，胡乱在脸上擦了一把，“她下午还给我发微信，说家里烧肉了，让我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