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你们到底……”吴端话说了一半,又硬生生地打住,“算了,机密吧?我不该问。”
“可不是,”张明辉少有地流露出些许惆怅,不过很快她就露出了笑容,“我现在一门心思守住重案组,等他们回来。”
两人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,潘小宁往后挪,斑驳的树荫便将两人隔开了。
潘小宁毫不在意地打了个哈欠,似乎这话题全然无法引起她的兴趣。
这话有些拗口,却很快得到เ了貂芳的响应。
可乔丽不属于这个范畴,她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精神病患者,笑笑刚不是查过乔丽了吗?为什么要杀她?她有什么可值得人惦记的?”貂芳道。
连半秒钟都不到,闫思弦抬起眼帘,冷静又有点懒โ洋洋地说起了自己้的推论。
直到李八月的孩子死去,你讯问了张雅兰虽然知道她撒谎了,但出于想要私下调查的想法,我没拆穿她的……”
吴端没话了。
她显然还没意识到,长久以来,保证她不被警察抓住的正是这种可贵的自律。”
是法医貂芳。
吴端按了免提,把前后穿反的秋衣正过来,“貂儿,今儿谁值班?太不怜香惜玉了,大半夜的,有案子也该叫个男法医,活该一个个ฐ都是单身狗。”
“说得好像你有女朋友一样。”
“那不一样,他们单身是因为糙,你哥我纯粹是因为ฦ……我还小,不能ม早恋啊。”
在吴端的厚颜无耻面前,貂芳终于败下阵来,“我去现场,跟你家顺路,用不用把你接上?”
“不用,我这就过去,现场见。”
……
领ๆ秀金城小区,4栋2单元。
这注定了是不能ม安生的一晚。
救护车、警车的车灯闪烁,男人的嚎哭声……被惊扰的邻居们披上衣服,穿着厚重的棉拖鞋,在楼道里交头接耳。
派出所民警已经在三楼的苦主家门口扯了警戒带,却拦不住邻居们想要一探究竟的目光。
吴端和貂芳赶到,进屋,关了门,围观者才渐渐散去。
貂芳拿出液体口香糖,往嘴里喷了一下,又把乱糟糟的短发塞进蓝色防护帽里。
屋里所有房间的灯都亮着,灯光惨白,让眼前的小客厅有种说不出的诡异。
一个男人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,双手抱头,泣不成声。男人穿着牛仔裤、旧夹克,发福,尤其胖在腰腹部,应该是从事着一份需要长时间保持坐姿的工作。
右手边两ä间卧室的门开着,能看出这是一个温馨的三口之家,主卧是夫妻俩的,床上的